想问,却问不到。
她被关进来后,就再也没有人理她了。
整个下午,陆大伯家一家坐立不安,陆寒洲傍晚听到这消息后,立即去了大队部打电话。
“我怀疑她铁定有问题,这是个非常顽固的人,必须好好地审一审。”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他的战友。
“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分子,绝不允许他们有任何破坏国家建设的行为发生。”
“去了那边,记得来喝杯酒。”
“好的、好的,一定来。”
刘胜菊被关了两天,没有人来问她、也没有人来看她。
这房间里除了一张木床,两床旧棉被之外,就是一只马桶、一张旧的长条桌和一张小方凳。
每天饭点,有人给她送碗冰冷的饭进来。
除了大白菜,这两天,她就没见到过别的菜了。
终于,门响了……来人把门打开,把她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墙上写着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黑色大字下方,放着一张条桌,端坐着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冷若冰霜地盯着她。
在他们对面二米左右有一张小方凳。
就在刘胜菊发懵之时,头顶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
“坐下,姓名?”
刘胜菊顿时就哭了:“你们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抓我?”
这时,坐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公安喝了一声:“刘胜菊,严肃点,这是审讯的正常程序,给我老实点!”
审讯的正常程序?
刘胜菊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就要被审讯了?
呜呜呜、呜呜呜……
刘胜菊哭声更大了。
审讯人员拧了拧眉:“刘胜菊,不要哭了!”
“老老实实地把你的组织交代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组织?
她的什么组织?
刘胜菊傻眼了,她擦干眼泪,一脸懵B的看着面前的公安:“同志,啥叫组织?”
“我没有组织啊,你叫我交代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啥叫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