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细致的思考了一下,拿出三两银子买三颗上品,掌柜慷慨的额外赠送一个精美瓷瓶,将药丸装在其中。

离开锻剑坊后李幼白回头往了眼锻剑坊,不由得感叹,“穷文富武,她这般廉价都如此需要消耗银钱,更别说那些天生的武学世家,恐怕花费超乎想象。”

走远后李幼白本打算去贾许的医馆配些药,路过衙门,正好看到里面准备升堂,闲来无事的百姓争先恐后跑进去观看,她也起了心思,从未见过官员审案,电视剧中总有艺术成分,她亲自看看。

跟着人流过去,一抹金流从胸口处漫出将李幼白包裹其中,让她轻而易举地就挤进了人群一侧。

听百姓们口耳相传,审案的是本城县令,根据韩国官职排行位居七品,品级在李幼白看来已经不低了。

她非常好奇也很想看看,连杜洪当街杀人都没人理会,今天究竟是什么大案会惊动县令老爷,而且听老百姓议论,这案子已经是第二次开堂了,看来绝对事大。

等了好一会,县令才带着师爷磨磨蹭蹭出现,大堂之上的牌匾有四个大字,大公无私!

待县令坐下,参与人员陆续到场,李幼白站在百姓中间一言不发,耳朵收集着案件信息,原告被衙役押着出现在了大堂之中,李幼白看得直皱眉头,明明还未结案,怎的原告就被押上了?

李幼白根据为人处世两次经验,很快就闻到了猫腻,看着牌匾中的四个大字,觉得愈发刺眼,难以直视。

啪!

县令一拍惊堂木,正在闲言碎语的百姓全部都安静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县令面无表情,隐约间还有些不可一世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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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脖子慢声问道:“草民许二牛,是你要状告薛大人的小公子与你爹斗殴中无意伤害你家父,导致不治身亡,是与不是?”

李幼白看着跪在堂中的背影有点眼熟,在听县令说话,瞅得仔细,嘶了声,这不正是几日前被贾许抬来山庄救治的伤患么,原来是他。

“是草民状告!围观者都看见了,是故意杀害!我爹那把年纪走路都费劲,怎么可能和别人动手,是薛家公子故意推了家父一把,让他重摔在地不治身亡了!”

许二牛言辞激动,并且在还原现场,一听就有人在背后指点。

县令眼神偷偷朝薛大人的方向看了眼,暗骂许二牛不识抬举,看来几日前那几十板子还是太轻了,当即拍响惊堂木,喝道:“放肆!大堂之上岂能大声喧哗!”

随后看向薛大人,和颜悦色的问道:“薛大人,许二牛所言可有此事?”

“信口雌黄,此刁民分明是想讹诈于我,被本官慧眼识破!”薛大人身穿官服,头戴官帽,举手投足间有股胸有成竹的不屑与轻蔑,他一拍手,衙役立马押上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许二牛大惊失色,面色巨变,大声喊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