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们就算有吃的也不多,能省一顿就省一顿,巨量消耗体力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同样是煎熬,孙信需要衡量得失。
他命人现场按照李幼白的方法搭建一个木棚,构造简单,只要不刮剧烈大风棚子还是算牢固的。
半刻钟不到,一个棚子完成,孙信看着被阴影遮盖住的药苗和消耗的时间,心中一喜,赶紧命人快速活动起来。
“神医这办法如此简单,老孙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
孙信看着木棚感叹一句,随后拿出一个小袋子交给李幼白,说道:“一点谢意请神医笑纳。”
李幼白推辞了一下没拿,里面装的是白米她不需要,转而盯着药田说:“这样还不够,还要派人通水挖一些渠道,确保药田湿凉。”
“明白,等棚子搭好我再让人通水挖道。”孙信把米袋收回怀里,对李幼白高看一分。
药家精通药学,在用,种,炼上每一任药家门人都有不同传承和想法,李幼白将至继承。
解答了几位药营同僚医师困惑,帮忙解决药苗灾病问题后李幼白搭乘马车回去,远远便看到自己前院外停有一辆马车。
听到车马声,里边的人下来朝这边打量,是个穿着朴素有些肥胖的男子。
看不清车内人影他不敢上前,等到李幼白掀开车帘,男子快速上前惊喜道:“李神医,你可还记得我,我是李富贵啊!”
他说着眼睛扫向李幼白搭乘的马车,这可不是兵部才有的车马,一般官吏可都坐不得,国难当头,武官与兵身价最为尊贵,李富贵很是艳羡。
“好久不见。”李幼白不知道他来这干什么,自打对方送自己十两黄金两人将互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