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皇上春秋正盛,将来事等将来再说便是,况且本宫身为中宫皇后,无论将来哪位皇子荣登大宝,本宫都是他的皇额娘。”在胤禛移情别恋之后,在弘晖夭折之后,宜修其实不止一次希望胤禛早早就死了,但她是皇后,她和胤禛的荣辱从来都是一体的,所以,她希望胤禛能多活些年头,至少能跟圣祖仁皇帝一样,算不得高寿,却也不算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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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将咱们乌拉那拉氏的女孩儿都给撂了牌子?”
得,绕了一大圈,爱新觉罗氏又给绕回来了。
宜修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护甲,护甲触手冰凉,她对着爱新觉罗氏叹了口气,若不是她的这位嫡母今日自己撞到枪口上来,这些话,她还真是不想说啊。
“既然额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那本宫就告诉额娘,乌拉那拉氏的女孩儿之所以被撂了牌子,自然是无论才情、品德还是容貌都不如人啊,额娘自己能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孩儿来,难道心里没点数吗?还是额娘觉得这紫禁城就跟秦楼楚馆似的,姑娘们只要够不要脸,就能抢姐妹的男人?”
宜修的脸上满满都是嘲讽。
爱新觉罗氏脸色煞白,几乎要从椅子上滚落下去,还好剪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绘春,你亲自送夫人出去!”
爱新觉罗氏还想说些什么,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只恨恨地瞪着宜修。
绘春带着两个小宫女扶起爱新觉罗氏,在她耳边道,“夫人,这是在宫里。”
爱新觉罗氏强压下喉头的腥甜,由绘春扶着出去了。
宜修看着爱新觉罗氏的背影,“剪秋,你去叫江福海进来吧。”
“娘娘……”剪秋还想再劝劝,毕竟,白放着嫡亲的四个娘家兄弟不用,非要认个毫无关系的娘家兄弟出来,这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了大牙?
宜修眼眸低垂,声音也低低的,“剪秋,你从本宫五岁的时候,便来到本宫身边,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本宫的额娘是什么人吗?凭什么她能膈应本宫,本宫就不能膈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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