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点点头:“我送外卖的时候，他在打游戏，看都没看我一眼。”

“接着我刚到楼下，他就又点了一单，并且指明是我配送！当时我很疑惑，也很愤怒，但是我身上没钱，承受不起投诉的代价，只能咬牙给他送上去。。”

“我到楼上的时候，发现他家房门并没有锁，于是就直接进去了……”说到这儿，陈文脸上露出一丝恐惧。

“满桌子的鲜血，都是杨??的，当时我很害怕，便匆匆忙忙跑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人真不是我杀的，虽然我有动机也有嫌疑，但是……”陈文满脸苦笑。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自己都不相信人不是自己杀的。

秦柔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这家伙确实不像杀人犯。

没有任何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按照陈文所说，杨??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他第一次送外卖和第二次送外卖之间。

再加上陈文第二次送外卖的时候，房门没有锁。

那么……

凶手是乔装成陈文送外卖，麻痹杨??开门，从而进行谋杀的吗？

并且等陈文离开后，凶手才出去，并且关上大门？

“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在屋子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秦柔皱着眉头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陈文进去的时候，凶手应该还在屋子里面。

“异常？”陈文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摇摇头:“我进去的时候，注意力全都在杨??身上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一点都没有吗？”秦柔继续追问。

“嗯……好像……有一点！”陈文突然说道。

“什么？”

“我好像听见，杨??他家洗手间里面有水声，像是有人在洗澡一样。”陈文有点不确定地道。

“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秦柔急切地追问道。

她有点想明白了。

“第二次！”陈文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好，谢谢你的配合，不过还是得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秦柔说完，门口站着的两名警察便把陈文带了出去。

陈文也没有反抗，很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