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把井给我刮到墙外边去了。这事儿他知道。”郭大林又强调一遍。
“不是井刮风?”曹芸金问道。
“不是井刮风,不是那个。”郭大林摆手道。
曹芸金:“水井?”
“是水井刮到墙外边去了。”郭大林说道。
曹芸金说道:“行行行,我再问问。”
“还井刮风呢。”郭大林说道。
随后,曹芸金开始问闫和祥:“闫师傅,你这解释不能通过。”
闫和祥:“那……净刮风呢……”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大笑,啪啪鼓掌。
曹芸金摆手道:“不不不,不是,没有口音的问题。不是那个井刮风,标准化叫净刮风,不是。”
闫和祥:“他说话有口音。”
曹芸金摆手道:“不不不,没有口音,没有口音。”
闫和祥:“怎么呢?”
曹芸金用手比划了井道:“他说是水井刮到墙外边去了。”
闫和祥看着那口井,然后说道:“对啊。”
曹芸金说道:“对,你得解释啊。”
闫和祥此刻说道:“对,对啊!水井啊!”
曹芸金:“对,水井。”
闫和祥:“那个地方,你别看他高啊,他是水特别的好,哎呀,但是得打很深,多少米来着。”
郭大林伸出四个手指:“四百多米。”
闫和祥:“四百多米打出的水啊,那就是纯天然的矿泉水,好~”
曹芸金说道:“没问你水,就问你这风怎么把井刮到墙外边去了?”
“对啊。”闫和祥说道:“他他那个你你你家里周围有街坊吗?”
郭大林看着闫和祥摇头道:“没街坊。”
“对啊。”闫和祥说道:“他周围没有街坊,他就他们一家,独门独院,可是这个人虽然他住在那儿,但他心里面也等兔子呢。”
“哦~?”曹芸金问道。
“你想啊,就他那么一家,旁边周围有没有人。他就有点害怕啊,他有点害怕怎么办呢。得了,我修一院墙吧。”
“他他跟人家当地啊想申请修院墙,哎,两丈多高的院墙,拉上铁丝网,四个角都有炮楼。”
“监儿啊?”郭大林说道。
曹芸金比划道:“他们家是住在监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