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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芳殿。
齐汝正在给永琏把脉,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
“——皇上,皇后驾到!”
“奴婢(奴才,微臣)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奴才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弘历声音低沉,脸上神色不好:“齐汝,永琏怎么样了?”
富察琅嬅也面带焦急和愧色,看向齐汝,期待能得到好的答复。
齐汝却把头低了下去:“回皇上的话,二阿哥突发高热,疑似邪风入体,微臣现在就写药方,二阿哥服下就能退热。”
弘历紧锁的眉头松开,一颗心落到了实处,他刚想赏赐齐汝。
却不料齐汝神色不对,齐汝吞吞吐吐道:“皇上……臣还有事禀报……”
弘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看样子永琏的情况并不乐观。
弘历给李玉一个眼神,屋内的下人们都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弘历、富察琅嬅和齐汝三人在场。
富察琅嬅抢先一步开口,问:“齐太医,我儿永琏情况到底如何?”
齐汝:“皇上,皇后娘娘,微臣发现,二阿哥他……他疑似患有哮症。”
富察琅嬅整个人如遭雷劈,她猛然提高音量,似是不敢置信:“不可能,永琏身子一向很好,怎么可能得了哮症,他如何能患哮症,将来又该怎么办。”
弘历打断了富察琅嬅的质问:“皇后,剩下的稍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永琏。”
弘历:“齐汝,朕命你好好医治二阿哥,不管用什么名贵的药材,不管用什么药方,务必治好永琏。”
齐汝:“微臣遵旨,微臣这就下去给二阿哥熬药,只是哮症只能温养,微臣无能,无法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