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来时准备了些果脯之类的东西,让他们含嘴里。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能让他们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船到了青岛,下去一些人,又上来一些人,小五子眼尖,发现上来几个不一样的人。
这是六个人,应该说是五个人押着一个人上的船,一看身形就知道这些人是军人,虽然他们都穿的西装革履的。而那个被看押的人却是个胖子,细细的眼睛透着委屈和不甘,但偶尔也会闪出一丝精光。
胖子在上甲板时腿有点软,踉跄了一下,正好小五子在旁边,就扶了他一把。
胖子一脸感激地道谢,那几个人却过来粗暴地将小五子推开,然后把那个胖子挟持在中间,进客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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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明显是管事的人说了一句,快走,他说的是日语,小五子却听懂了,也确定了这几个人是什么人了。
船上的老水手已经接受了小五子几个人,这些棒小伙虽然是生手,但手脚勤快,都是干活的人。
一众人在休息的时候就让船员里的老家伙给大家讲荤故事,虽然已经听过几十遍了听得他们人人会讲了,但还是乐此不彼的起着哄。
客舱,一个独立的房间,两个人在房门外警戒,两个人站在那个哆哆嗦嗦的胖子身后,一张桌子上放着一沓雪白的稿纸,一瓶钢笔水,一支蘸水的钢笔。
胖子对面坐了个瘦子,很瘦的那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在船舱里的灯火照耀下,仿佛骷髅。
形如骷髅的日本人自以为优雅地拧开钢笔水瓶,拿钢笔蘸了一下,在稿纸上写了几行字,竟然是一笔潇洒的中国字。
“说说吧?还有多少隐瞒皇军的事,我这人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