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们看着鲁副科长孤身一人走到了队伍面前。
鲁副科长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周凯旋父子,还有躺在地上的周母,一旁的大字纸牌上写着的内容,让他想起了周家父子的遭遇。
周父是记得鲁副科长的,但对只有鲁副科长这么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前来很不满意。
周父:“鲁科长,就你一个人来?”
大家弄这么大的阵仗,可不是一个小小的保卫科副科长能搞得定的!
鲁副科长苦笑道:“老周,自己厂内部的事情,没必要弄得这么大阵仗吧?”
周父冷笑:“鲁科长,要是厂里内部能帮我解决这个事情,我会搞这么大阵仗吗?
你也少废话,让厂领导出来,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鲁副科长和周父说了两句,发现周父和周凯旋为了所谓的正义和公道,居然油盐不进,于是只好转头开始劝起了群众来。
鲁副科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别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是我们红星炼钢厂的事情,你们在这围观是没有用的,况且你们这样做只会让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派入所的人来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顿时有些群众开始动摇了,是啊,万一派入所的人来了可怎么办?
正当鲁副科长以为可以劝退至少一些人的时候,一旁残疾人文匹驹说话了:
“鲁科长是吧,我们是正常的诉求,代表着群众的呼声,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有犯法吗?”
鲁副科长不懂怎么回答。
而因为常常到张淑怡和卢晓璐家闹事的文匹驹却是得意地说道:
“十年了,十年时间,我们群众聚会过多少次,游行过多少次,都没见派入所那边有意见,怎么到了你这里,派入所的人就会听你的话来抓我们?
你以为你谁啊你?”
群众们一听文匹驹的话,顿时放心了下来,纷纷说道:
“就是,人家小兵们闹的那么凶没见有人管,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就能让派入所来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