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明显经常跟爷爷玩这种游戏,就一人搬了一个小凳子,有模有样地坐在了何孝恩旁边。
“好了,现在开始开会。”何孝恩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说,“今天的家庭会议,主要议题就是关于何蕤的婚事问题。何叶,梁栋,你们俩有什么看法?”
何叶先开口道:“我觉得那个宫麒隽就不错,至少比那些花花公子好多了。”
梁栋有些拘谨地说:“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够成熟。”
“宫麒隽是搞军工研究的,常年待在实验室里,极少与外界接触,性格就内敛了些。”何孝恩解释道。
“宫叔叔位高权重,怎么让唯一的儿子搞研究呢?”梁栋问道。
“宫麒隽上学的时候成绩很好,却自小就不擅与人交际,宫世烈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走仕途的料,就由着他自由发展,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科研所。”何孝恩回答道。
庄蓉有些不满意,就插嘴道:“可我总觉得咱们小蕤吃亏了。一个搞研究的,一辈子也就那么大点儿出息了。”
何孝恩面露不悦道:“妇人之见!我为什么非要让小蕤进中J委工作?一旦她嫁到宫家,宫麒隽无心于仕途,那宫家的资源就都会倾注到小蕤身上,其中的道理,你自己想把。”
庄蓉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及丈夫十分之一,遂板着脸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爸,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何蕤也开口道。
“姑娘大了,总要嫁人的,早晚不都一样?”何孝恩反问道。
“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拿我的婚姻当筹码,为自己的前途铺路。”何蕤不管不顾地说。
她这话一出口,何孝恩脸色大变,指着何蕤等人,大声道:“我要是能再进一步,难道对你,对你们就没有好处吗?要是我不在这个位置上,你以为你们能过上今天这样的日子?就算是在咱们何家内部,看看你大伯家,再看看咱们家,吃的,用的,差别大不大?凭什么你何蕤就开保时捷,人家就开帕萨特?”
见何蕤不说话了,何孝恩又对妻子庄蓉道:“庄蓉,你在‘普庆’里面的小动作我就不说了。老爷子这么些年,为什么不肯让你全权掌管‘普庆’,偏偏要让孝慈在里面插一杠子,难道你心里就没个数吗?你要顾你们庄家,我不反对,但你不能挖何家的墙脚。我的话,你总是阳奉阴违也就算了,但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打何叶和梁栋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