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修道之人,想起那些浴血沙场的同门师兄,麻子道长还是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
“上马杀贼,下马渡人,唯有道教方称得上我们的国教啊。”程阳秋也不禁感慨道,“不知道长道号怎么称呼?”
麻子道长打了个稽首:
“贫道道号丹阳子,大家都叫我‘麻子道长’,施主不妨也这么称呼贫道就是了。”
“莫非道长就是幺幺五师的那位?”程阳秋吃惊地问道。
麻子道长摆摆手:
“这个就不要提起了吧,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准备膳食。”
待麻子道长进去之后,程阳秋对梁栋道:
“解放后,杨将军曾多方寻找过这位道长,没想到他竟然躲到了这里。”
梁栋却在掰着指头:
“十八加八等于二十六,二十六加七十三等于九十九,也就是说,道长今年九十九了?你们感觉像吗?”
程阳秋笑道:
“世外高人嘛,在他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必大惊小怪。”
“以前何叶的爷爷每年都要来拜访道长一次,他对道长的养生之道,推崇备至!除此以外,道长还擅长治疗疑难杂症……”说到这里,梁栋忍不住摇摇头,“可惜啊,这样的高人就要走了。”
“你们可以试着留他一下嘛。”程阳秋道,“如果你们要在这里发展旅游,不如就把这个无名观作为重要景点,重新修缮一下。”
“世外高人的境界,又岂能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度的?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程阳秋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