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点事儿需要麻烦你一下。”梁栋语气严肃地解释道,“曹鼎那个家伙想要卷钱跑路,而且这次不光是他自己,连纪纹也掺和进来了。关于纪纹的能耐,想必也用不着我再多做介绍了吧?所以说,她这次要转移走的财物数量绝对远远超过曹鼎。”
“可是,这和我又能有什么关系呢?”钟丞一脸疑惑地问道。
“和你没关系?”梁栋反问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给费省长带句话而已。”
“可问题是,我虽然认识费省长,但人家费省长未必认得我呀!”
钟丞话音刚落,突然间恍然大悟,他心里暗自琢磨着:
自己确实跟费赟没啥交情,但蓝彩钰和费赟的关系可不一般呐!
“梁书记想要蓝彩钰给费赟打个电话吗?”钟丞语气急切地补充道。
梁栋对钟丞如此上道的表现甚感欣慰,表示出关切之意:
“想必你和蓝州长已经得到充分的休憩了。既然已养精蓄锐完毕,那就尽快回归工作岗位吧。曹鼎是曹鼎,钟丞是钟丞,待你归来之后,照旧行事即可,切莫背负过多的心理压力。”
梁栋的言辞看似云淡风轻、不着痕迹,但实则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他似乎并未明确表态支持或反对某事,但字里行间却流露出一种微妙的态度。然而,这些话语落入钟丞耳中,犹如天籁之音般美妙动人。
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壮阔与激昂情绪,信誓旦旦地向梁栋保证道:
“请梁书记放心,我立刻去叫醒蓝彩钰,并确保毫无保留、不折不扣地执行您的指令!”话音未落,便匆匆挂断了与梁栋的通话。
挂掉电话后的钟丞,在卧室内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心中的各种念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蓝彩钰和费赟之间的关系极其隐蔽,如果不是因为他担任曹鼎的秘书,根本无从得知这件事。
那么,梁栋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取到这个消息的呢?
难道是曹鼎亲自告诉他的吗?
钟丞很快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想不通其中缘由,钟丞决定不再纠结于此,而是开始琢磨起梁栋这么做的意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