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山笑了笑,说: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就别劝我了。”
梁栋没有再说什么。
俩人并肩刚走没多远,梁栋突然又问了一句:
“今天二姑的表现好像有些奇怪啊。”
苏怀山道:
“你二姑这人,心思全在她的学术上,全在她的医院里,家里的事很少关心。不过她今天竟然能替你说话,还真是让人有些看不透。”
俩人说着,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苏怀山敲了一下门,轻轻推门而入,然后朝身后的梁栋招了招手:
“站外面干啥?进来呀,好几个都是你老熟人,你又不是不认识。”
梁栋走进房间一看,里面坐着几个人:钱定邦、康德彬、孟逸明、岳藉,还有两个面生的,梁栋不认识。
见跟在苏怀山身后的人是梁栋,康德彬率先打招呼道:
“小梁书-记,好久不见!”
“康书-记,你咋来了?”梁栋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远在景川都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康德彬佯装不悦道。
梁栋自知失言,忙致歉道: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
康德彬好像并没有要‘放过’梁栋的意思,继续调侃道:
“小梁书-记,你到景川有些日子了吧?从景川到我们羊城也没几个小时车程吧,你小子为什么不去我那里看我?是不是怕我把你扣在那里,不放行?”
康德彬曾向梁栋抛出过橄榄枝,却被他拒绝了。
当他得知梁栋选择了景川,还很有些不理解,今天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半真半假地敲打一下梁栋这个让他失了面子的小家伙儿。
“康书-记日理万机,我咋好意思去耽误您的时间?再说了,我要是去了羊城,连你们省委的大门都进不了!”梁栋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一点都不拘束,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
康德彬指着梁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