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喝过一次这个酒,因为它独特的味道,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梁栋回答道。
梁栋的回答,当然不是什么实话。
他又怎么可能告诉金雅善,他前妻何叶就是一个资深的红酒收藏家,在他们燕京的家里,有一个酒窖,里面藏有世界各地的各种名酒,其中就包括科勒酒庄各种年份的酒。
醒酒器里面的红酒很快就见了底,梁栋感觉有些晕晕乎乎,金雅善也是两颊潮红一片,除了说话舌头有些不打弯以外,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傻笑,哪里还有‘大宇’长公主的那份端庄?
套房里也有酒柜,金雅善见两瓶酒快喝完了,就起身想要再去取酒,走到沙发旁时,却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
梁栋见状,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金雅善丝毫不顾及春光外泄,抬起头,盯着梁栋:
“没事,就是感觉腰有点酸。”
梁栋道:
“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我跟老中医学过几天中医推拿的。”
梁栋哪里学过什么中医推拿,只不过是想拿这个忽悠金雅善罢了。
谁知金雅善却来了兴致,趴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的背:
“帮我按一下也行。”
梁栋虽然没学过中医推拿,以前却经常给岳菲按,对这个还是有些体会的。
他上手帮金雅善按了一会儿后,金雅善褒赞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真是难得!你夫人有福了,你这手法,岂不是让她天天欲仙欲死?”
梁栋见金雅善这话有些赤裸,没有搭她的腔,而是双手一路向下。
金雅善口中时不时传来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压抑叫声,听在梁栋耳中,却唤不起他丝毫兴趣。
与梁栋这边的古井无波相反,金雅善那边则早就是干柴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