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示诚意,他们推出了韩城市长金载勋来背这个黑锅。
再加上南韩内部派系势力的角逐,金载勋这个大选热门儿,就落了个跳楼身亡的凄惨下场。
其实,只要金家力挺金载勋,他根本就不可能到了跳楼这一步。
换句话说,他也是家族内耗的一个牺牲品罢了。
跟南韩方面一样,燕京方面也希望我们自己这边有个交代。
而我们这边,能负得起这个责任的最佳人选,恐怕就是费赟了。
费赟忐忑不安地在酒店房间里又呆坐了大半天,终于接到了燕京方面的最新指示——考察团取消一切活动,全体成员立刻回国。
回国的行程是大使馆那边安排的,而且订的还是飞往燕京的机票。
晚上十点多,考察团所有成员一下飞机,就被人拉走了,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盘问。
费赟自然是受到了重点照顾。
在定南,费赟绝对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到了燕京,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随便一个上班没两年的小子,在盘问他的时候,也是摆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他这个省长就是一个进城的乡下老农!
费赟虽然对庄子囿恨得牙痒痒,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他如实把他们设计梁栋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那他跟庄子囿在定南的许多勾当,就会大白于天下,如此一来,他不但乌纱难保,恐怕还极有可能惹上牢狱之灾。
费赟被问得急了,就反问道: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是犯罪了,还是违规违纪了?如果我犯罪了,请把我移交公安机关,如果我违规违纪了,请把我移交纪检监察部门。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我拉过来,然后问我一些不清不楚的问题,从现在开始,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费赟说完,闭上眼睛,果然一个字也不肯多说了。
工作人员一拍桌子,斥责道:
“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所为何事,你心里难道没数?告诉你,这里是国侒八局,你说我们有没有权力调查你?”
费赟一听说对方是国侒的人,就睁开眼睛,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