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礼装糊涂道:
“庄省长这话从何说起?你都把我给说糊涂了。”
庄子囿道:
“孙书记,我承认‘金源’是我们庄家的根基所在,你这么一查,显然是要把我们庄家往绝路上逼啊!”
孙明礼道:
“庄省长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明白了。‘金源’不过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公司,我们的政府部门,有权力有义务对辖区内的所有企业进行监督、审计、检查,要是‘金源’没有问题,查一查又何妨?查一下,也是对他们的肯定和鼓励嘛。”
庄子囿苦笑道:
“孙书记,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我就不要打哑谜了。今天一大早,几乎所有职能部门都出动了,直接堵住‘金源’的大门,搬走了公司所有资料。这么大规模的调查,试问一下,哪一家公司能经得住?”
孙明礼打哈哈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金源’要是能够守法经营,按时纳税,又怎么会怕查呢?再说了,我只听说‘锦信集团’才是你们庄家的产业,没听说过这个什么‘金源’也跟你们金家有关系啊?”
庄子囿道:
“孙书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开个条件,怎么样才能放我们一马?”
孙明礼正色道:
“庄省长,咱们都是国家高级干部,怎么能搞黑涩会谈判那一套呢?这不是我开不开条件的问题,只要‘金源’没有问题,没有人敢诬陷他们一点的。”
庄子囿不死心道:
“孙书记,我知道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只要您能高抬贵手,从今往后,我愿意唯孙书记马首是瞻!”
……
跟费赟一样,孙明礼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这让庄子囿十分受伤,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随便一件小事,都能让他大发雷霆。
庄子固见大哥愁眉不展,就进言道:
“大哥,既然那些人给脸不要脸,干脆让我派几个兄弟,给他们来些下马威!有些人,天生就是犯贱,你给他来软的,他就会以为你好欺负,就会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你要是给他来硬的,他就会立马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