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囿身为 一个代省长,这些话出自他口,还是很有震慑作用的,方英杰闻言,果然如丧考妣,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小方,”庄子囿换了一个称呼,也换了一副表情,俨然一个慈祥的长辈,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家孩子,“费赟姑娘的模样,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们俩的结合,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你才是那朵鲜花。你看不上费妃,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再看看孙书记的外甥女,跟费妃比起来,一个像那天上的仙女,一个像那动物园的狒狒。”
说到这里,庄子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别说,费赟给他这个闺女取名的时候,还真是花了心思的,费妃,狒狒,还真是够形象的!”
损完费妃,庄子囿继续道:
“我知道孙书记那个外甥女,好像叫施茜,对吧?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你才不得已,跟费妃离了婚,这我也能理解。但是,费妃是什么个脾气,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她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你这个州长还能当得下去吗?你要是当不了州长了,你觉得施茜还会要你吗?”
庄子囿说完,见方英杰低着头,默不作声,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
果然,没过多久,方英杰就抬起头,问庄子囿:
“庄省长,你今天恰好撞上这件事,好像不是巧合吧?”
庄子囿被识破后,不但没恼,还‘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指着方英杰道:
“小方,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选择,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方英杰问:
“庄省长有把握让费妃闭嘴?”
庄子囿道:
“这有何难?”
方英杰又问:
“庄省长想让我做什么?”
庄子囿笑道:
“小方,其实咱们才是一路人,有着共同的敌人。”
方英杰试探着问:
“你是指梁栋?”
庄子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