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尔,我来了。”
“雷蒙指挥官,欢迎您的到来。”
撒切尔看着走进营帐的男人表现得有些狂热,雷蒙是整个光荣帝国排名前五的指挥官,出身贫民窟却被前任首相挖掘,在以往的战争中战功赫赫,其不怒自威,礼贤下士的做人风格深受大多数帝国士兵崇拜,其中也包括撒切尔。可惜新任首相上任后,便遭到冷落以及同行的打压。
“这几日的战况我有所耳闻,接下来交给我,你带着你的军团回后方修整吧。”
不理会撒切尔的热切,雷蒙冰冷地说道。
见此,撒切尔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就是雷蒙的处事风格,朝雷蒙敬了个军礼并安排哈森与雷蒙的副官交接后,便离开营帐吩咐手下换防到第三防线,对于为何雷蒙指挥官带了这么多坦克装甲车也并没有多问,他相信忠心爱国的雷蒙长官绝不会做出对于帝国不利的事情。
等到撒切尔带着他的军团走后,完成了交接工作的副官走进营帐汇报向雷蒙道:
“长官,现在整个阵地防空炮还有两架,战壕与机枪阵地有五成都被毁的无法充当有效掩体。”
“我知道了。”
“......”
察觉到副官还没有走,雷蒙便开口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最近高层有传言说您因为待遇不公打算叛国,首相已经下达命令等这次战争过后就要以叛国罪让您上军事法庭。”
“嗯,我知道了。”
“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如果您真要叛国,手底下的弟兄们都表示愿意追随您。”
副官看着雷蒙依旧无动于衷,关切地询问着。
“混账话,大敌当前,你身为我的副官居然说如此叛逆的话,下去领二十军棍,等战争结束再其它另行责罚。”
“是,属下错了,这就去领罚。”
看着动怒的雷蒙,副官赶忙认错告退。
看着离开的副官,雷蒙也是走出营帐望向那已经沦为废墟的防空炮,从小被前首相收养在其身边学习的他,怎能不知道功高震主以及派系之争的事情,这些年现任首相代表的贵族派系对他的打压可以说是无情又毒辣,克扣装备、补给,别的军团的打压,战争失利的背锅。
来换防之前,雷蒙还特意去找了内勤总管,希望能补给一些防空炮,结果对方说现在战时紧张,所有武器装备供不应求没存货了。
见此雷蒙只能作罢,带上压箱底的装甲车和坦克来此战场。这时的雷蒙也在想要不要干脆辞官回乡算了,但是回想起前首相的教导,他还是不忍就这样离开。
“若有一日,我不在了,新任首相和其他党派排挤你,你也不想争了,便辞官回乡吧,我留了条手令给执行官,无论是谁担任新首相,看到都会放你走的。”记忆中,那位慈祥老人的坐在轮椅上如此说着。
“咳咳。”
雷蒙突然感觉喉咙一痒,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尽可能无声地咳嗽起来,再摊开手,掌心已经出现一片血迹。
‘怎么可能就这样逃走,这可是您耗费50年光阴最终才打下来的江山啊,哪怕豁出去这条性命,我也要守护这个国家。’
雷蒙紧握一下沾满血迹的手,心中默念着,随后便叫来刚领完军罚的副官,让其指挥士兵部署阵地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