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繁华的一处豪华私人会所里,刘乱雄和张家雄相对而坐。
房间里弥漫着雪茄的烟雾,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和沉闷。
刘乱雄皱着眉头,把玩着手中装了三分之一红酒的酒杯,率先打破了沉默:“家雄,你知道林胜现在在干什么吗?他居然在做空泰铢,简直是自寻死路。”
张家雄靠在沙发上,微微抬起眼皮,认真地说道:“这个林胜,总是爱搞这些大动作,不过,他以前做空英镑挺成功了,还赚得盆满钵满的!”
刘乱雄猛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那可不一样!那次他不过是借了所罗斯的东风罢了,现在我可打听过了,所罗斯这次并没有做空泰铢的打算,没有了所罗斯在背后,他林胜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我看他这次就是螳螂挡车,自不量力。”
张家雄坐直了身子,反驳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林胜也不是毫无本事的人,他既然敢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所准备的。”
刘乱雄一听,顿时有些动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准备?他能有什么准备?太国的金融市场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太国政府已经开始干预了,他还在加大做空的力度,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张家雄也不甘示弱,提高了音量回应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预料到政府的干预?也许他有应对的策略呢?你不能小瞧了他。”
刘乱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激动地说道:“我可没有小瞧他,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想想看,国际金融市场的形势如此复杂,他林胜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独自应对所有的情况!这次他太过于自负了,以为凭借自己的那点本事就能在太国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
张家雄也站了起来,走到刘乱雄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自负?那你呢?你现在这样说林胜,不也是因为嫉妒他以前的成功吗?你就不想在这次的事件中证明自己比他强?”
刘乱雄被张家雄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我嫉妒他?我刘乱雄在金融界的地位也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我会嫉妒他?!我只是想看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摆他一道!”
张家雄冷笑一声:“哼,你别不承认了。你就是看他不顺眼,想等着看他的笑话。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可不能只是坐在这里看,我们也得有所行动。”
刘乱雄停下了踱步,疑惑地看着张家雄:“行动?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