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应府去了酒楼。
应府距离酒楼还是有些距离的,两人便坐上了马车。
应惜惜掀开车厢窗帘往外面看,发现街上的百姓们看着好像都挺高兴的,跟过年似的。
“阿胥,临王是不是在成州也不做人啊?
他意图谋反,被满门斩首的消息是不是百姓们也知道了?
百姓们看着都好高兴啊。”
应惜惜放下帘子回头望殷淮胥。
“嗯,临王在成州当起了土皇帝,各种压迫百姓们。
百姓们有苦难言,也轻易离不开成州,去将成州的事情传出去,或是找谁做主。
今日一大早,我便让人将临王午时会被斩首的消息放了出去,百姓们只差敲锣打鼓庆祝了。”
殷淮胥轻声解释着,指尖把玩着应惜惜垂下的发丝。
“果然如此,咱们来这一趟也不算白来,至少是为民除害了。
以后成州的百姓们也能有好日子过了。”
应惜惜由衷地替百姓们高兴,她笑眯眯地望着殷淮胥。
“陛下真是个心系百姓的明君!”
殷淮胥勾唇,长臂一伸就将应惜惜拉到了自己怀里。
“除了心系百姓,朕也心系你,朕的皇后。”
应惜惜弯着眉眼笑着,伸手环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肢。
“能得陛下心系,是臣妾的荣幸。”
“朕也很荣幸能得皇后的两次相救。
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今后朕便对皇后以身相许。
还望皇后心里只有朕一人,举案齐眉,白首到老。”
“陛下安心啦,当然只有你一人。”
两人腻歪了一阵,马车也在酒楼前停了下来。
殷淮胥带着应惜惜去了包厢里,点了一桌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