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溶月夫人离开,在她身边的大丫鬟银柳怒气冲冲地说,“郡主,这个溶月夫人越来越过分了,她怎么敢这么跟郡主说话?再说了,她自己也想陷害傅昭宁,现在没出几分力,反倒来怪郡主了。”

“她当年爱慕傅昭宁的父亲,被拒绝之后因爱生恨,更恨着傅林氏和傅昭宁,当然是恨不得看傅昭宁的笑话,你以为她没动什么手吗?”

“郡主,莫非溶月夫人还做了什么事?”

“当然,她又不是个安份守己的主。”

溶月夫人从宋府离开之后想了想,又去找了一人。

溶月夫人是用了一只信鸽往里送信的。

以前都是这样,里面的人接到信就出来见她了,也是在老地方。

但是这一次,信鸽刚飞进院墙就被钟剑发现,钟剑一道内劲将那只信鸽给射了下来,并没有伤它,在它扑棱下来之后立即抓住。

他看到了鸽子爪子上系着的一条纸条,并没有急着打开,直接就抓着信鸽去找了傅昭宁。

傅昭宁关着门,在制药库里检测着那一对天石。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立即就从制药室里闪身出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