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本来你已经赢了,大摇大摆地离开多好,但是你太不尊重护教蝰蛇了,那就要受到惩罚!”
“嗖!”就在那石破天占尽优势之时,一阵极速的风声掠过,突然他的身后径直地插过来一把短尺。
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戒尺,木质的那种。戒尺居然有如此大力,还速度如此之快,能直接渗透过自己的身体。石破天没有回头,却是一声轻叹:“我终究是低估了你,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居然有如此胆量来到我的面前,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战场之上,稍微的一个疏忽,就有了如此教训,这是我石破天今生唯一的一次失误。”说着,他猛然将戒尺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看着戒尺之上的红绿之色,他大惊道:“小P孩,你竟然就是那静斋可操控蝰蛇之人?如此,所谓的蝰蛇大阵,其实就是在欲盖弥彰,你才是那终极的一击。是吧?好小子,这一招先记账,从今日起,你就跟着我吧!”说着,石破天一把抓住他小小的腰身,疯狂地往后撤退。
“邪王居然败给了一个叫周蓬蒿的静斋小孩?”看到形势大好的白道精英们一哄而出,潮水般地压了过来。
“趁他病,要他命!”
“别瞎说,我们是为了救静斋的小孩!”
“还真是阴魂不散,又是这一群鼠辈。”邪王无奈地摇摇头,这蝰蛇之击极为霸道,让自己的功力散失,此际是十之不剩一二。再不逃怕是真要栽了,他猛然回头一个纵跳,已经在天启湖的一侧。
但是也就这一跳够看,短暂地拉开了与追兵的距离,后面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慈航静斋的长老为保周蓬蒿在一路狂追,身后还有无数隐匿在暗中“帮忙”的白道人士。
这一仗要是慈航静斋败了,他们铁定是不会出场的。
但是石破天败了,那么就一个个来浑水摸鱼了。这就是所谓的白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侠义。
我呸!
石破天鄙视地回头看了一眼,又啐了一口血,他恨不得回身干掉这些败类,奈何身体的机能在迅速地下降,再不走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他脚下连动,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盈,毫不停留。他的轻身功夫本就不错,虽然被戒尺所伤,此刻又挟持着一个人,速度却是丝毫不慢。
半注香之后,随着体力在不断流逝,速度也有些变缓,他就地一个大纵跳,跳进了一处民居院落里。邪王随手点了周蓬蒿的穴道,径直地来到一棵小树的旁边来,长吁了一口气之后,右手一拉,薅住了树干,然后用力向上做了一个扔的动作。
“哗!”的一声,周蓬蒿被扔到了足足有10层楼高的树杈之上。
石破天强忍着身体损伤,绕树看了一圈,确定不会被发觉,又是一个纵跳离开了民居。
“你们算准了老子会逃是吧,老子偏偏给你们玩一手意料之外。”石破天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具悄然戴上,然后迂回到了那些白道人士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