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娇直到回了家,这才满心疑惑的看着一到家就打量着小小的木匣子的简行之。
“简哥,你今天是咋回事?人家广田健次郎应该没惹你吧?”
沈文娇倒不是对广田健次郎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不过就是见过几面的眼熟的人罢了。就看对方那似乎大点风就能吹跑的身子板,谁知道下次还能不能看到活的。
简行之打开了木匣子,将里面的几个看起来简单朴素的首饰一一摆在了桌上,对着灯光看了起来。
“那家伙可没有看起来那么病弱,娇娇你别忘了,我的中医还是不错的。望闻问切,单看对方的脸色,没有意外活个十来年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简行之眉头紧蹙,想到从对方身上闻到的那股味道,尽管对方似乎有意识的掩盖了,可多少还有一些残留。
“娇娇,你注意到广田健次郎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了么?”简行之似乎在几个首饰上没有任何发现,然后又开始捣鼓起了小小的木匣子。
沈文娇微微皱眉,味道,葬礼上能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啊?不都是一些烟味和蜡烛烧纸的味道么?
听简哥这么一说似乎真的有那么点奇怪的味道,沈文娇毕竟和广田健次郎说了几句话,也交接了东西,两人站的近了点。
“广田健次郎身上除了一股香水味,似乎还有点金属味和甜腻的感觉。对了,他旁边的那个护工似乎开口和他说话的时候,金属味道更加浓几分。”
听了沈文娇肯定的话,简行之终于不捣鼓木匣子了,抬头看着她语气有点惊奇的说道,“这次我们或许有了一点大发现了,广田健次郎或许在制作甲基苯丙胺。”
沈文娇听到甲基苯丙胺这个词,很是反应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了。
或许说甲基苯丙胺这个词很多人不太了解或是懂,可要是用现代人的话说“冰毒”这个简单明确的词,就容易理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