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宴清了清嗓子,“那个……”

江梨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故意歪着头看着他,“你想说让我和周景涵少见面,对不对?”

心思被这小丫头一眼看穿,孟祁宴索性不再掩饰,自身后紧紧地拥住她,“不就是一幅画吗?你要是喜欢我把全皇宫的画都带过来,也不希望你和周景涵见面,不然我可是要吃醋的,男人了解男人周景涵也对你有意思。”

“孟祁宴,看来你没有白穿越呀,现在连文言文都不说了,直接说现在的大白话,还吃醋呢,我还没有问你和安书柔的事情,你反过来问我和周景涵的事情,是什么到底。”

江梨板着脸,看着孟祁宴。

孟祁宴仍然抱着她不松手,在她的脖子上面反复的汲取。

江梨被孟祁宴弄得,身上溅起一丝电流般的暖流,温热潮湿的气息从她脖子上喷洒开来。

她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地躲开。

孟祁宴看江梨耳根子都红了,嘴角勾起一丝放肆的笑容,眼神宠溺温柔,“你要是不答应我一直都这样,不许去见周景涵,我真的会吃醋的。”

江梨拗不过他,只得表面答应着,“周景涵是盗墓贼,专门要挖你的墓,我必须要收集证据,将他绳之以法,同时我也不想看到中国的文物流向国外,我是文物修复师,只希望中国的文物只能在中国展览,只要把这一次盗墓组织彻底打击掉,古代的那些墓才能安全,他都要挖你的坟墓了,我岂能坐视不理呢。”

她转过身,和孟祁宴头贴着头,梳理着当下的利弊。

“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使命,我这里是新社会,不是你那里,女人要依附于男人,为男人而活,现在的女人能撑起半边天,你不能以皇帝的命令来要求我,我一定要拿回周景涵手里的洛神赋,想把这幅画卖给大英博物馆,那绝对不可能!”

这番话说得孟祁宴无力反驳,“我并非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是怕你遇到什么危险,估计上一次古董店里遭遇贼,也是周景涵的手笔,此人我虽未见过,但绝对是难以对付。”

江梨靠在孟祁宴的怀里,往他胸前蹭了蹭,心中涌起潺潺的暖流,“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连死我都不怕,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任何事情没有到生离死别的地步,那都不叫事。”

孟祁宴的下颚抵在江梨的额头上,如是珍宝一般,眼中覆上了一层水雾,“不管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那幅画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我不理解,不就是一幅画,如果是为了我,大可不必,了却君王天下事,死后不问生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