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推开。
看到少年们绘制术符的过程,老者浑浊的目光似乎恢复短暂清明。
“基本功粗糙,理论太差。”
小主,
“符不是这么画的…”
老者自言自语,评头论足,不断的摇头。
此话一出,一下子吸引了院中众人的注意。
“呵呵,田老这是…质疑在下的教授的制符技艺?”
“若是如此,那我严某人倒是想请教一番了。”
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嗤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之色。
“严符师是吧?”
“区区一阶上品符师而已,老头子我虽然糊涂了,但这术符的好坏还是能分清的。”
“严符师不光制符手艺粗浅,授徒的本事更是差远喽,老头子我还真看不上。”
老者一番数落,随后目光落在人群中一位俊朗少年身上:
“守仁,跟爷爷回家。年末了,清点一番,明日该随我去风凌商会拜访。”
听到‘风凌商会’几个字。
少年略显稚嫩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愤,表情有些抗拒。
有些惋惜的看了眼手头损毁的符纸,转而恭敬的看向严符师。
“严符师,我…”
话说到一半,就被严符师不耐烦的摆手打断:“贺守仁,既然是你家中私事,本符师自不会干预,你且处理好这些琐事,年后再来学习制符吧。”
“多谢严符师。”
少年心里松了口气,连连道谢。
在他的搀扶下,一老一少二人离开院子。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贺守仁的爷爷姓田,不是我们贺家之人?如此拜入严符师门下,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贺守仁的爷爷,多半是入赘我贺家的赘婿,或许是年轻时有功于家族吧。”
“嘿嘿,你们可不要小看那位田老爷子,其背后似乎与锦程长老关系匪浅。至于平日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据说是曾经遭人严刑拷问,并且经受过类似搜魂手段的摧残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