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门一开,猛地一阵阴风从里面涌了出来,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可这会儿谁也顾不上这个,因为这屋内的惨象,简直如同地狱一般!
如果说洞窟中悬挂的上百颗人头,让人不寒而栗,那么这屋子里的情景,在让人惊骇欲绝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愤怒!
这屋里齐刷刷地坐着五个血人,坐在地上,排成一排。
最前面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小的大概就四五岁,大的也就七八岁,在两个小孩后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在后面是一对中年夫妇。
这五个血人从矮到高,依次排开。
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脸上露着极其诡异的笑容,而脖颈却是被刀子割开了一大半,鲜血顺着脖颈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粘稠的血泊。
地面、墙壁、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的溅满了血迹,入眼一片腥红!
而就在这五个血人的头顶上,还挂着一个人。
这是个身材干瘦的老人,脖颈上套着绳索,被挂在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上,伴随着风扇转动,尸体缓缓晃荡。
“啊!”刘汉和张默惨叫一声,发了疯似地就冲了进去,跪倒在地上咚咚咚地磕头
我见马前桥身子晃了一下,急忙一把扶住了他,只见他脸色惨白,嘴里喃喃地在念着什么,却是听不清。
“这里面都是郑大师的家人么?”沈青瑶涩声问。
“是。”章正法红着眼道。
原来这排成排死在这里的,都是郑则宽的至亲。
其中那两个孩子,是郑则宽的孙儿孙女,那个青年,是郑则宽的小儿子,至于最后面的那对夫妇,是大儿子和儿媳。
而悬在他们头顶的那个老人,正是郑则宽本人!
刘汉和张默朝着郑则宽一家子不停磕头,不一会儿就头破血流,直到此时他们才终于嚎啕大哭了出来。
“我们赶到的时候,都已经没气了,我们怕会漏过什么,所以里面的东西都没动。”章正法叹了口气解释道。
“有没有什么发现?”马前桥振作精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