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降生先是一个哆嗦，然后看向那个“鬼魂”，差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妈的！你这样突然出现怪吓人的，要不是老子胆子大，换做别人还不得被你吓死！”陆降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我……我叫陆降生，前辈你是……”虽然很不爽，但陆降生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礼道。

“我……我是谁？时间太久，记不清了……”那道白色鬼魂缓缓开口道。

“你大爷的啊，自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出来装鬼吓唬人！要不是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不然非得上去给你两拳不可！”陆降生在心里再次骂道。

但转念一想，那“鬼魂”好像有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

虚无大道之力！没错，陆降生竟然在那鬼魂身上感应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虚无之力！

“虚无古帝！你难道就是上古时期的虚无古帝？！”陆降生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这个鬼魂可能就是曾经那位强大的人族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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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鬼魂状态，那股强大得可怕的虚无之力也难以遮掩……然后再结合那口白色棺材周围的无数虚无仙气……

能够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难道除了那位上古时期的人族大帝虚无古帝，还会有第二人吗？

“虚无古帝……我是虚无古帝帝子虚……好久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我了……已经过去了多久……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鬼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又陷入了无尽的茫然之中。

“您真的是虚无古帝吗？”陆降生再三确认道。

“我……记不清了……如今只记得……我曾经的遗憾还未了结……有人还在等我回去……”鬼魂心里空荡荡，声音也很低沉。

陆降生现在可以断定，眼前的那道鬼魂便是虚无古帝帝子虚！

“既然有人还在等您，那您为什么不回去呢？”陆降生再次问道，这一次他的语气中带着无穷的敬意，之前的不满全部一扫而空。

“回去吗……可我回不去了……我也想……想要回到那个曾经自己存在过的地方……也许回到了那里……我便能够想起自己究竟是谁……”鬼魂缓缓道。

陆降生心中有悲痛，在听完帝弓讲述的那个故事后，他便将虚无古帝视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之一，如今看见大帝这副模样，他又怎能不心痛？

可是，现在的他还改变不了什么……

但如果大帝还活着，有朝一日，陆降生一定会将大帝带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地方！

“那您为何会留在这里？”陆降生想要通过大帝了解到一些情况。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曾经好像和什么战斗过……然后……大概是死去了……”鬼魂尝试去记忆，但在他的脑中，始终笼罩着一团散不去的迷雾。

“那您一定很孤独吧……”

“孤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已遗忘……”

“那您是否还记得，无数个纪元前一直陪伴在您身边的伙伴？一把弓……一座塔……还有……一朵花……”陆降生再次尝试着问道。

“伙伴吗……弓……塔……花……是的，是他们，我还记得……！”

突然，像是有什么点燃了鬼魂的记忆之火！子虚帝弓、子虚帝塔还有虚无大道花的影子在鬼魂的脑海中闪过！

他忘记了自己，却依然还记得它们！

这，便是一种岁月都斩不断的羁绊！

这，便是一种时间都抹不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