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明明是冷艳的梅花怎么跑偏了呢?
不管红姐变幻哪种花儿,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都是幸福的…
马尾时如风雨中飘摇无助的枝叶,时如奔流激昂拍岸的溪水,时如田间自由翩翩飞舞的蝴蝶,节奏无章可循…
昨夜小楼又春风,
郎立画堂凤朝东。
三更不催弦上月,
喵喵犹在后门中。
……
折腾的实在太累,五点半自动醒来的生物钟罢工了。
“咚咚咚”房间敲门声响起。
“姑姑,奶奶喊你和北海叔叔下去吃早饭。”
是梅一如的声音。
红姐看看手机已经有了三个未接电话,我们都调成静音了,哪里能发现得了。
八点十五分。
电话都是红姐妈妈打的,现在终于派了两个孙子来请人。
出了房间门红姐就问梅一如,“奶奶怎么知道你北海叔在这?”
梅一如一指梅东放。
梅东放可没有做错事的觉悟,一双眼睛清澈灵动。
“姑姑,我没告诉奶奶北海叔叔抱姑姑,我只告诉爸爸东放是男子汉了!”梅东放一字一句的说。
明白了,这么一说,肯定要被问,你小屁孩怎么成了男子汉了,不用说,梅东放自然会告诉大家他和谁握了个手然后就成了男子汉。
“你也不是东西!”红姐的手指在梅东放的头上一戳。
梅东放喏了下嘴,想了想,最后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