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噗呲,”红姐看着我笑起来,再次搀扶起我的手臂引我上楼,“活该!”
“红姐,你可是扇了我一个耳光,又喊了东来哥来踹我,这笔账怎么算?”
“东来哥是你自己喊来的,可赖不上我。”
“我可告诉你,我真生气,你打我毫无道理!”
到了二楼,红姐把我往客房一推,“我也生着气呢!就打你了!不然我打楚萌去!”
说完把门一关,她自顾自回她卧室了。
我跟着去她卧室,门被反锁了,“开门,哪有打了人就想逃避惩罚的。”
“哼!不是说要我好好想想嘛!在我没想清楚之前你休想再进我的房门!”
“那你拉我回来做什么?”
“可怜你没地方住。”
“……”
“梅长红,你给我等着…”
红姐说到做到,接下来一天带着我去了光明运贸处理一些账务,下午我又跟着魏宽去了西郊宾馆听听培训,中间我接到楚萌的电话,“分了没有?”
“你就不能盼点好!”
“分了也好!”
“滚蛋!”我挂了电话,楚萌怎么变得做事也不靠谱起来!
晚上魏宽请我和红姐在宾馆吃晚饭,顺便让袁芷君过来一起,可是袁芷君说陪着陈十驹呢不过来了。
昨天和十驹通过电话知道他有事就不再多说,明天星期六,我准备让红姐送我去趟医院看看十驹。
红姐还真是信守承诺,今晚还是不让我进她的卧室。
星期六我和红姐探望了陈十驹父亲,肾结石的疼痛不是过来人不以为然,疼过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好办法,碎石后,排石过程还是会有疼痛,好在积水已经改善,因为积石较大,碎石的排除还是有点困难,就住院消炎。
没什么大碍,就是病人受痛,旁人也难替分毫。
探望后我和红姐准备一起回盛海。
给姐姐去了一个电话,说我和红姐一起回盛海去,今天下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