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路上经历了什么啊?”
哑巴张没有说话,只是将背后的长木盒解开,轻轻放在地上,打开长木盒,让常正阳看到了里面的白玛。
“救她!”
说完他就昏迷了过去,还好常正阳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了他的身体。
“气血亏空这么大?媳妇,去给哑巴张挂两瓶葡萄糖。”
还好他家里常备葡萄糖这些东西,沈倩文闻言进屋拿了打点滴的设备,给哑巴张挂了两瓶葡萄糖,然后走到常正阳身边,好奇的打量着躺在木盒里的女人。
女人很美,躺在那里就像雪山上的白莲一般。
“她这是怎么了?”
“服用了某种令人假死的药物,应该是雪山深处的藏海花,麻烦啊,先天心脏病还好,动个手术的事,就是她的意识……”
“怎么说?”
常正阳摩挲着下巴,为难道:“她假死太久了,大脑供血不足,我估计很难唤醒她了。”
此时他们的身后响起哑巴张沙哑的声音。
“你说的是很难,并不是没办法!”
“你醒了。”
常正阳扭头看了一眼提着吊瓶杆的哑巴张,对方定定的看着木盒里的女人,轻声道:“她是我的母亲白玛……”
“你的母亲?”×2
常正阳和沈倩文面露惊讶,他们俩想过好几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这年轻女人会是哑巴张的母亲。
哑巴张轻轻点头,继续说道:“我母亲是康巴洛人,康巴洛人是张家的分支,我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带回长白山本家,母亲因为有重病在身,命不久矣,所以为了能见到我,才服用了藏海花让自己假死状态,”
沈倩文此刻已经双目发红,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带走,她却又无能为力,她会怎么样?
常正阳却双目一亮,一拍大腿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你母亲有如此强的执念,唤醒就会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