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眯着眼,捻着胡须,一派同仇敌忾的模样。
“是这样……”
徽宗见高俅这模样,心中就是一阵欣慰。
若是老成持重的臣子,听闻皇帝将大把的心思,花费在一个烟花之地上,要么长篇大论,说甚为君者,该如何如何,要么,噗通一跪,来个除冠相谏。
若是轻挑浮浪的臣子,又定会冲那小娘子摆出官架子,以势压人,完全失了风流雅趣。
所以,干这种事情的,还得是高二郎啊!
徽宗拉着高俅,在慧贤雅叙的门口,小声嘀咕了起来。
按他所说,这慧贤雅叙得名于此间的主人,李慧贤。
这小娘子年方双十,端的是清秀可人,浑不似烟花女子那般艳丽庸俗,用徽宗的原话来说,那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真有这般好?”
见徽宗一脸神往,说的又是极尽夸张,高俅不禁提高了警惕。
白莲婊……
心机,都很重的啊!
“真的好!”
徽宗见高俅不信,顿时赌咒发誓,用了无数溢美之词,将那小娘子给夸上了天。
“好,好,好,信矣,信矣!”
高俅被吵的头发涨,连忙投降。
“哼!”
徽宗傲娇的白了一眼高俅,质疑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质疑他看女人的眼光!
“只不过,这小娘子,偏偏以词观人,也以词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