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嗤了一声,“像什么?你看着我像不打紧,我是带着小儿去瞧过病,这也不足为奇,可是,你来指认我什么?”
医童看了看身边的徐名,微有慌张的吞了吞口水。
“娘子前些日子是来医馆瞧过病,同行的还有一位郎君,看起来,应是娘子的夫君,我记得,那时候时气特别不好,小儿患咳疾的特别多,我还提醒那位郎君,要小心小儿咳嗽,而那位郎君似乎很紧张那个小儿,在我看来,那小儿就是那位郎君的孩子无疑了。”
司聪冷哼一声,“在你看来?你听见我叫他夫君了吗?”
医童懵然的摇摇头。
“你又听见他叫我娘子了吗?”
医童又摇了摇头。
司聪斥道:“那你如何断定我们是夫妻?”
医童怔愣着无言以对。
“你一句在你看来,就给我扣了一个不贞不洁的大帽子,孩子,我是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要如此害我?”
医童被司聪追问的慌乱无措,摇着头道:“没,没有,我没有,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娘子怎可如此诬赖我?”
“我诬赖你?孩子,是你与他们勾结,想要了我的命吧!”
医童侧头看向徐名,徐名微眯着眼睛警示的看着他,那医童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忽而转头瞪向司聪。
“分明就是你们不清不白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说的可是郎君要看好了自己的小儿,那郎君并未解释,娘子当时也未解释,这不就是默认了你们是夫妻关系了吗?”
司聪道:“本就没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我又凭什么跟你解释,你是我什么人?”
医童被问的一滞,徐名道:“不解释就是有猫腻,你是就是与那光棍有一腿,哼!不然怎么搬出去了,就是为了你们在一处瞎搞方便,你就是个荡妇,就该处死了给我二叔父去陪葬。”
王氏也道:“呸!天生就是个下贱胚子,男人刚死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我们老徐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贞不洁的贱货,族长,她们一家就该逐出族去,免得给咱们黑山村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