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颓然瘫坐在椅子上,婢女们忙围在左右,恐怕她受了伤。
长公主面色惨白,喃喃自语。
“老死不相往来,老死不相往来,说的好像你现在与我往来一般,阿铮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姐姐的一片苦心呢!”
长公主心神俱疲,摆摆手道:“罢了,我也乏了,回去吧!”
婢女们赶紧搀扶起她,拥着她起身离席,花园里齐齐跪了下去,齐声道:“恭送长公主!”
这寿宴还怎么继续办下去?急急的上了宴席,各位宾客草草吃了席,也不敢再等着什么晚上的歌舞了,相继都离开了。
长庆候夫妇对坐叹息,好好的一个寿宴,叫长公主给搅和了。
不过这韩世子妃也够有胆量的了,长公主都敢怼,果然是有人宠着,底气十足。
韩铮与司聪上了马车,谁也没说话,走出去好远一段距离,韩振才道:“你受委屈了。”
司聪始终垂着眼眸,道:“我不委屈,生气的又不是我。”
韩铮倏而一笑,“我以为你要气死了,她那么为难你,你也不生气吗?”
司聪抬眸看向他,“我干嘛生气?她是为难我来着,可我也得让她为难住啊,拿那些破玩意来考验我,真当我是没见识的草包了。”
韩铮倒是奇了,道:“我也挺奇怪的,你是怎么晓得那些东西的?”
司聪理了理裙摆,道:“都说久病成医,我这也是被迫了解。”
韩铮耸了耸肩,“以后,有长公主出现的场合,你都不必去,免得她又为难你。”
司聪点点头,微微轻叹一声。
“她为难我,说到底,都是因为你,你也别与她计较,立场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