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几天说好了二百两,为什么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涨了这么多?”
店小二一脸无辜,“客官可别冤枉小的,这生意又不是小的的生意,这价格自然也不是我能定下来的。”
“小的早就说过,现在形势越来越乱,这价格必然要上涨,听说这几天新皇帝和旧太后又打起来了,现在去京城那就是去送命,这价格能不高么。”
赵小山哀嚎:“五百两实在太贵了,能不能和老板讲讲价给便宜点?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稚儿嗷嗷待哺,这一千两实在支付不起啊。”
“客官,您可别和我讲价了,您要是想走就抓紧时间,再过几天五百两都不一定能行了。您出门打听打听,城里的富户又走了好多,船都被他们定的差不多了,您再磨蹭,别说坐船走了,就连城阳县县城大门都出不去。”
说着,这店小二又弯了腰,低声说道:“客官在这住了这么多天,小的也卖您个好,听说县太爷知道县里最近走了太多人,很是生气,怕人都逃没了他没法和上峰交代,决定下令封城,就这两天的。”
赵小山听罢大惊,又怕这店小二吓唬他,付了饭钱后立马去茶楼那打听了一圈,发现茶楼里茶客们神色惊惶议论纷纷,所讨论的话题都围绕这最近跑了太多的人,城门或许会关闭这件事。
赵小山一听,知道店小二没说谎。
怪不得船票会突然贵了这么多,原来真的要封城。
赵小山和朱丰收连忙赶了回去,找到店小二,最后商议道:“两个人八百,不能再多了,先付一百两,走一半再付一百两,到京城见到家人后再付余款,全程负责我和我兄弟俩的安全。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形势确实紧张,富户们也确实跑了不少,但茶楼里喝茶的人尽管忧心忡忡还是没跑,为啥,没钱。
城里富户就这些,他不信能有那么多人能一次性拿出来一千两只为出行的。
店小二不过是抓住了他们要走的心理,适当的夸大了出行的难度罢了。
果不其然,店小二一听他的话,眼中闪过惊喜,“客官稍等,我去帮您问问。”说完,便颠颠的跑了。
没过一会,店小二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告诉他们船家已经答应了,价钱就定为一人四百两,但来回的饭食要他们自行承担。
店小二为了让二人放心,还带着二人先去了趟码头,看了看他们预定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