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说不必担心她暂时没有遇到麻烦。
秦素还是不放心,就让殷玄礼来找姬容。
等到两人回到府中,秦素已经回去。
秦素看到姬容没事,也松了口气。
“你查得怎么样?”姬容问。
“唉,别提了。”秦素垮起小脸。
秦素去问询老鸨陆九娘的事,老鸨死活都说不知道,给了银子也说不知道。
老鸨说:“就妾身知道的花魁里,没有一个叫陆九娘的。若是再往前推,这谁也不记得。说好听一些是花魁,说难听点不就是一个妓女,谁能记得清楚她们的名字?
“自古以来名扬天下的花魁也没几个,我们这里更没有。剩下的那些人,或是老了病了死了,又有新的补上来。这世上总有年轻漂亮的,谁还能记住一个几年前或者几十年前的人?
“至于你说的与书生相恋要私奔的,我们这里一年都要出好几对这样的,到头来结局不就是那样?命好的做了人家的小妾,命不好的也有跟着人家回去吃苦的,还有更倒霉的被人家抛弃了,再回来重操旧业。”
姬容却听得兴致缺缺,倚在门框上昏昏欲睡。
“困了吗?要不要靠着哥哥的肩膀休息一会儿?”殷玄礼在一旁腆着笑脸犯贱。
姬容忍住了扇他的冲动,笑意不达眼底。
她说:“你是被之前那个死断袖夺舍了吗?你也想讨打?”
殷玄礼笑意不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姬容懒得搭理他。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我逗你你都不笑。”殷玄礼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姬容回以一个白眼。
“我说的不是你现在这样,是那种开怀大笑你懂吗?知道什么叫开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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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容懒得搭理他,只听见秦素继续说道:
“那个老鸨说了,她并不知道有叫陆九娘的花魁,但是若说跟什么书生有些关系,她只知道一个很出名的书生。”
“谁?”
“太守张士廉。”秦素说。
“张士廉是红袖招的常客,他跟楼里姑娘吹牛的时候,说他二十年前进京赶考时途经江都,与当时红袖招的花魁春风一度。那花魁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还要跟他私奔呢。”
花楼里的姑娘们日子过得无趣,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