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这奄奄一息的样子？”

“就凭……我的拳头！”

琪亚娜再次一次铆足了劲冲上前来，她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在倾尽全力，透支力量。

然而，先不提琪亚娜全部的格斗术的优劣，即便芽衣不使用律者形态，此刻她的力量也已经凌驾在琪亚娜之上。

面对琪亚娜的攻势，芽衣且战且退一路防守，将琪亚娜的攻击一一化解，似乎在等待少女的力竭。

然而再一次一腿击退了琪亚娜后，白发少女仍旧再次攻击而来。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站起，直到琪亚娜再一次看准机会纠缠住芽衣。

她盯着怀抱中的白皙美腿，眼神凛冽，她扬起手臂，崩坏能的纹路再一次显现，左眼化作金色。

显然是在动用律者力量，显然是做出了即便打伤芽衣的双腿也不让她离开的决定。然而芽衣根本不会让琪亚娜得逞。

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攻击。

她的脸色变得阴沉，变得更加冰冷。

并不是因为琪亚娜突如其来的狠手，而是因为她再一次动用了空之律者的力量，又一次……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将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都看得那么重要！

除了……自己。

她的攻击变得凌厉，将少女再一次踢飞，砸在长椅上。

趴在长椅上，身体上传来的痛苦让琪亚娜无比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但是……要她眼睁睁看着芽衣加入世界蛇，她做不到！

脸颊是淌下一滴晶莹的液体，不知道是眼中的泪水，还是脸颊上的薄汗。

她扯起固定在地上的长椅，砸向芽衣。

一次又一次，明明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还要使用律者的力量。芽衣的矗立在原地，刘海投下一片阴影，遮蔽了无暇的眼眸。

她的理想，她的责任，她的坚持，她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