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着钳嘴中的这一根钢针,肖安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十八具尸体的情况。
没办法,原先那仵作请了几天闲假,过两天才能从乡下回来。
恰好肖安领着苏弥从州府衙门经过,那俩要去请仵作的衙役,就把这坑货给带了来。
“能看得出那针是来自何处嘛?”
一大清早就沉着个脸的曹天,这一次可不打算给肖安支付任何费用,只当人家是自愿往这停放尸体的义庄而来。
“这种随处可以买到的钢针,很难查到具体来自哪里。不过,这施针人的手法,倒是很奇妙,每一针都恰到好处,不多半分不少半寸。”
小心翼翼地将这枚钢针放在了盆子中,肖安腾出手来摸了摸前面的,这个剃光了头发的脑袋。
尽管现在是大白天,有很多的光亮从天窗上照下来,但这脑袋上的疮疤,着实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小娃,老夫晕血……”
明明就没多看到一丝的血液,越老还是晕眩起了个双眼,多看一眼那脑袋都觉得自己要做噩梦。
一个害怕,这老头整个人都躲到了小斧头里去,不参与这种打扰尸体的事情。
“嗯,再查出些线索,就告诉我一声。”
从那小血口中想起了些事情,曹天微皱了一下眉头,就离了去。对于这种事情,他一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