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敲了两下:“有羲?你在里面吗?你要是不开的话,我就硬闯了!”
依旧没有回应。
“硬闯吧,越拖越糟。”一旁的顾清寄见状,直接从空间里取了把锤子。
好在,旅店的门是木制的。
锤子砸门的声响很快就吸引来了旅店老板。
“哎呦喂,客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咱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盛安织直接打断了他:“我们找里面的人,不为难您,您放心,这门我们十倍赔偿。”
旅店的老板转悲为喜,眼里冒着精光,舌头都打结了:“真,真的吗?”
盛安织扔给他一张银行卡,打发走了他。
顾清寄很快就暴力地砸开了门。
只见盛有羲坐在地上,额前碎发已然被冷汗打湿,抬头望来时,眼中流露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他手上拿着匕首,手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鲜血淋漓。
盛安织心头一颤,快步走了过来。
“姐,”少年委屈极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盛安织心疼地从空间里取出消毒药水和绷带,给他仔细地包扎好了满胳膊的伤口。
而后她温柔地问:“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口?”
盛有羲轻轻地摇了摇头。
盛安织便取出一副蓝牙耳机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特制的蓝牙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有一段轻音乐缓缓流泻入耳。
盛有羲一直压抑着的痛苦瞬间就缓解了许多,他茫然地看向盛安织。
盛安织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别怕,有我和你顾姐在,撑不住了就叫我们。”
盛有羲读着她的唇语,乖巧点头。
顾清寄也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乖,顾姐给你报仇。”
盛有羲皮相偏冷,眉眼深邃,鼻挺唇薄,总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可此时受了委屈,眼里只剩下乖顺和依赖,别说盛安织了,就是顾清寄也心疼得紧。
盛有羲暂时是稳住了,盛安织扭头问沈彻:“怎么没见嘉宁和棉棉?”
沈彻似是才回过神来:“啊,她们两个没事,我让她们两个暂时待在楼上别下来,要我去叫她们吗?”
“不用,”顾清寄冷笑一声,“你带路,我们去会会其他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