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吭声,主要是一千元有点诱人,然后他们没意识到风险。
可谁知,这种行为就是敲诈,就是犯法。
“覃总!覃总!别告!别告!我这个月工资不要了,求你别告我们,我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弟,有生病的爸妈……”
“是不是还有八十多岁的奶奶?”有人插嘴。
现场一阵哄笑。
警察带着刘青他们去派出所,让邓秀珍去做个笔录。
“老婆,走,我陪你一起去。”覃彦林把店关了,跟着去了派出所。
录完笔录,两人一起回来,覃彦林问:“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邓秀珍听得有些别扭,她脱口而出:“不要这么叫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覃彦林看了看邓秀珍,换了话:“好,晚上想吃什么?”
邓秀珍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对这个称呼没有感觉,现在却觉得刺耳,觉得别扭。
问题不在于覃彦林,也不在于这个称呼,而在于她自己。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这世间所有的感情,都是权衡利弊之后做的决定。
比如当初和覃彦林离婚时自己的想法,比如马秀云为她介绍康荣忠时,自己的考量。
“你怎么了?”看邓秀珍心事重重,覃彦林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邓秀珍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
两人回到院子,覃彦林去做饭,让邓秀珍赶紧躺会儿。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覃彦林做饭叮叮梆梆的声音。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刚刚重生的时候是有愿望的,是想着和覃彦林一生一世的。
其余时间,好像只是因为要过日子,所以过日子。
当初覃彦林可能出轨,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挽回,而是放手。
当时考虑得最多的不是一家人的事。而是想着赶紧离,反正自己有钱,离了婚不会活不下去。
离了婚,自己买的房子和地就完全是自己的,覃彦林分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