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仙在被黑调整心态这方面,经验相当丰富了,方沂这点阵仗,对她都不叫事儿。
最起码,方沂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绝望到要上法制频道。
要知道,当时刘还是大萝莉啊,未成年,这些事儿摊美帝那,刘跑去一顿痛哭,开个抑郁证明,能给娱记牢底坐穿。
刘天仙亲自来接他。
开的是上次的丰田埃尔法。
方沂问,“怎么不用你那法拉利了。”
“太显眼。而且,狗狗不舒服。”
“狗呢?”
刘天仙递给他一纸盒子。
但不是空的,稍微有些重量,方沂还没拿稳,里边儿倒出来一幼犬,长得比上次看到精神一些了,也长一些,仍然是聚精会神的舔他的手指,躺在他腿间,翻出肚皮。
方沂的心情不错。
埃尔法的内部宽敞。他把狗搁在脚下。
难怪有人愿意养狗,这种随时能提供情绪满足的狗,不论是字面意义上的,还是抽象意义上的狗,都存在一定价值。
刘天仙说,“我妈妈,看你呆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很可能会找机会问东问西的,你要是不喜欢了就直说,我也提醒她。”
“我知道。”
“她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想法。”
刘天仙趁着红灯,沉声对他道。
狗狗呢,蹒跚着步,扒在方沂的脚脖子那,颤巍巍的想往上爬。
方沂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