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秦淮茹不敢相信地看着傻柱。
“啪。”傻柱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怒气冲冲地说:“打你,我都想杀了你,秦淮茹,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以为你和易忠海有染是误会,但你不该害我老婆孩子,我何雨柱哪里得罪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
“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害你老婆孩子了,呜呜呜,难道我一个寡妇就该被你欺负吗?呜呜呜。”秦淮茹委屈地哭了起来,眼中却充满了怨恨。
“傻柱,你凭什么打人,今天要是不赔钱,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怒道,她并不是因为秦淮茹被打而愤怒,而是想借此机会敲诈钱财。
“凭什么,大家来评评理,今天秦淮茹,竟然偷偷溜进我家,在我老婆枕头下放了麝香,这是想要害我老婆流产,你们说我打她对不对?”傻柱拿出了麝香包。
“哗啦。”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
“天啊,在孕妇枕头下放麝香,这也太狠毒了吧。”
“什么东西?麝香是什么啊?”
“麝香是一种药材,孕妇不能接触的,接触了就会流产。”
“这秦淮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对,傻柱,打得好,这种毒妇,直接赶走算了。”
“确实,打死她。”
“打死她,我们社区怎会有如此狠毒之人。”
邻里们纷纷对秦淮茹议论纷纷,贾张氏望向秦淮茹,没想到她竟如此狠毒,虽然贾张氏自己也不是善类,但这样的计谋她也想不出来。
但一想到秦淮茹连和易忠海的不正当关系都能维持,做出这种事似乎也不奇怪。
贾张氏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如果哪天秦淮茹会不会对她这样呢。
“傻柱,你冤枉我,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我一个独居妇人就活该被你欺负吗?”秦淮茹带着哭腔辩解道。
“秦淮茹,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易忠海的妻子了,不再是独居妇人了,你这是在诅咒易忠海死吗?”陈默冷笑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易忠海刚从外面回来,听到有人喊她。
他急忙挤进人群,看到秦淮茹脸上明显的红掌印,脸色变得阴沉,环视周围围观的人群,怒问:“谁打的?”
“我打的。”傻柱说。
“傻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易忠海怒斥道。
“易忠海,你知道秦淮茹做了什么吗?”陈默冷笑道。
“淮茹能做什么?”易忠海怒视陈默。
“秦淮茹,偷偷溜进傻柱的房间,把麝香包放在李春花的枕头下,想让她流产,你说傻柱打她应不应该?”陈默说。
“我没有,呜呜呜。”秦淮茹一脸委屈地哭泣,好像真的没做过一样。
易忠海怒道:“你说是淮茹放的,你有什么证据?”
“易忠海,你以为警察都是傻缺吗?”
陈默冷笑道:“这事只要报警,你猜警察能不能在我们院子里找到目击者?你猜警察去附近的中药铺能不能查到秦淮茹购买麝香的记录?一旦证据确凿,秦淮茹至少得坐三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