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疤男人见状,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打他,狠狠打他,这人简直坏透了,好好的一片植物,全让他给毁了。”
想到那些被破坏的狗尾巴草,安然的怒气“蹭蹭”上涨,脚下的动作也越发用力起来。
壮实男人疼得嗷嗷直叫,不断地求饶,“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咳咳。”
安然丝毫不为所动,她看着壮实男人,眼神中满是怒火,一拳拳地打在了男人身上。“我为了种这些狗尾巴草,花了多少心血,你竟敢随意将它们破坏。”
壮实男人被打得蜷缩在地,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气息也渐渐微弱起来。
赢涛见状,立刻拦住了安然。“安然,别打了,别让这种人脏了你的手。”他说着,就将壮实男人给提溜了起来。
“等等,不能这么便宜他。”安然快走两步,将壮实男人的腕表给扒拉了下来。"现在可以扔了,扔吧!”
赢涛提着壮实男人,就将他扔出了门外。
壮实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雨水无情地打在他身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疼痛难忍,只能在雨中蜷缩着身子。
躲雨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往后缩了缩。
有人感叹道:“这人怕是活不了了!”
有人小声嘀咕道:“他那是活该,谁让他动了房间里的东西。”
老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都安静些,小心惹恼那两人,把你们也赶出去。”
安然看着被扔出去的壮实男人,心中的怒火依旧未消。她紧紧握着从壮实男人手上扒下来的腕表,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上面。
赢涛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被破坏的狗尾巴草吧!”
“狗尾巴得整理,但有一个人也要处理。”安然说着,就看向了站在一旁脸带疤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