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景毓近日身处东滢,二人同行,似有迹可循。
原来,今日乃闫洛悠十八芳辰,俞煊旻与骆悠本欲共襄盛举。
却因闫洛悠的一时顽皮,令骆悠暂避东滢。
唯余书信与贺礼送至,人却未能亲临。
闫振明穿过曲折的长廊,恰与闫洛悠、景毓不期而遇。
闫洛悠裙摆轻扬,笑语盈盈地奔向兄长:“哥!”
那份喜悦,仿佛春光洒满庭院,温暖人心。
闫振明的目光落在她遮掩面容的轻纱上,不由蹙眉。
“你这脸,是何缘故?”
闫洛悠闪烁其词:“呃,小有波折罢了。”
闫振明心中暗笑,若非深知其性情,定被其轻描淡写所惑。
随即调侃道:“莫非真个毁容,见不得人了?”
闫洛悠故作娇嗔:“哎呀,哥哥怎可如此不吉之言。”
景毓适时插话,语带戏谑。
“你这位妹妹,本事可不小呢。”
显然,太子妃与王妃落水之事,众人皆知其幕后黑手。
闫振明继续挖苦:“连面具都作废了?”
“女大十八变,你这是变了个方向?”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哪有这样咒自家妹妹的。”
闫洛悠不满地跟上,嘟囔道。
闫振明忽地驻足,闫洛悠险些撞上,惊呼道。
“哎呀,哥,你突然停下做什么!”
闫振明上下审视一番,笑道。
“你看看自己,哪里像个女儿家?”
闫洛悠狡黠地转问景毓:“师兄,我当真不像女孩子吗?”
“或许,你本应是男儿身。”
景毓以手抵唇,回应道。
逗得闫洛悠瞪他一眼,赌气道。
“哼,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说着,便气鼓鼓地先行离去,显然对这番“同盟”的“围剿”颇为不忿。
回到闫府,闫洛悠不忘前往祠堂祭拜,心中默念道。
“老祖宗在上,洛悠知错,上次莽撞开门,望您宽恕。”
言辞间,既有悔意,又不失俏皮,尽显其真性情。
“债务已清偿,愿上天眷顾,让我财运亨通,未来可期!”
闫振明与景毓面面相觑,心中暗自苦笑道。
“这丫头对钱财的执着,简直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