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些蛛丝马迹，顾九月很快就得出，那小金光团就是熟练度面板。

她心中诧异，这么多年来，自己竟然从来没有疑惑过，熟练度面板的来历，她一直以为熟练度面板就是自己穿越的金手指福利。

但从现在来看，明显是有人给自己的，甚至连穿越都有对方的手笔。

“哼，算你还有点用，居然想到这点！”

“谁？”

一道声音出现在顾九月的脑海里，她被吓了一跳，这声音还这么熟悉。

“大惊小怪，区区一点声音就被吓成惊恐的小狗，出息。”

这次顾九月听清楚了，这声音和自己的音色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声音的语气十分欠揍。

她想到了《斩神诀》的后遗症，连忙进入识海，果然里面出现了两团幼儿大小的光团，其中一个光团哪怕没有任何动作，顾九月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鄙视。

“你是我的第二人格？怎么这么快就生出新的意识了？”

“什么新的意识，我本来就存在好吗，是你一直压制了我，我才是顾九月，而你，是顾月！”

顾九月一点都不相信对方的说辞，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她心情平静下来，淡淡的说：

“知道了，你是顾月。”

顾月显然不服气，大声嚷嚷，还试图转移话题：

“你才是顾月，我是顾九月，你这个盗版，真没用，这么好的金手指，还混成这样！”

顾九月鸟都没鸟她：

“我混成咋样了？关你顾月屁事。”

这下顾月炸毛了，她气急败坏的说：

“靠，你这家伙，都给你说了我才是顾九月。”

“你说了就说了，听不听在我。我才是主人格，你算个毛，我觉得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的意识磨灭。”

也不知道是顾九月的威胁起了效果，还是她已经承认自己的才是顾月，只心虚又不服气的说了句：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