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走进内室,便将紫阙支了出去,自己则坐在菱歌床前,怔怔的盯了他半晌,才问道:
“关心则乱,你今日被公孙念牵着鼻子走。”
菱歌点头,哽咽道:“我知道,可她用恒儿做要挟,我……。”
她实在狠不下心。
菱歌抹了抹眼泪,又道:
“她用你跟恒儿要挟我,就跟当初她用外祖母一家要挟我一般,我不得不听,她既然敢那样想,定然是可以做出来的。”
“夫君,我突然有些害怕。”
菱歌拽着周颐的衣袖,只觉后背森森。
周颐安慰道:“你放心,方才他答应我,会将公孙念禁足在坤宁宫,在你伤养好之前,她是不会来打扰你。”
“那恒儿呢?”
菱歌不放心的问道。
周颐笑了笑,说道:
“你怕是糊涂了,恒儿可是他的长子,而且又平南王府与顾家这层关系,公孙家不会将他如何的,她若能动手,早动手了,又何至于在现在来要挟你?”
“我见过你那两位兄长,那也不是吃素的,你这是关心则乱,公孙念就是吃准了你这点才用这话激你,让你自爆短处。”
经周颐一番劝说,菱歌也渐渐回过神来,但突然想起方才的那股内力,她又好奇问道:
“为何我的内力方才突然提高?我之前受伤你是给我吃了什么吗?还有,昨日你睡着,我无意间发现你的脉息有些混乱,你是病了吗?”
菱歌说着便要起来重新给周颐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