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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训班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汪伦感觉良好。
他跟沈飞衔聊了不少,知道这两辆大巴车上的人很多人都是从山里来的,很多东西都不懂,没钱买手机,空有一身力气。
因为实在是穷得没钱买衣服了,所以只能去批发一样的衣服。
这就是他们穿着一样的原因。
好在补习班的老板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就这么养着他们,不用他们干太多的活。
想了想老爹跟他说的事情,汪伦点点头,老板确实很有钱。
不过人家的钱也不是打水漂来的,怎么花是人家的事。
汪伦的老师是齐云,一位人狠话不多的帅气男青年。
小主,
踢球很帅,力道很大,甚至能把球网直接踢破。
在见识了齐云的功底后,汪伦立志要成为跟他一样的男人!让球场上所有的人为自己欢呼!
第二天,训练的内容跟汪伦想的不太一样。
“我昨天连夜给你画了一套步法,你今天就照着这上面的步法走。”齐云打着哈欠道。
汪伦看着砖块上画着的延伸上百米的鞋底印子,心中表示深深的怀疑。
汪伦:“教练?这是练什么啊?”
“身法!练就是了!别问。”
齐云是临时被沈飞衔抓岗上任的,虽然他明白师兄是为了眼前的孩子好,可他真的不会教踢球。
齐云甚至想不明白,一个球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
要不打一架,打赢的拿球?
可师兄的嘱托他不好不做,而且他现在还是吃师兄用师兄的。
齐云翻找出了一篇外门练腿用的法诀,打算先拿着个试。
考虑到对方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还是个灵气未入体的普通人,理解能力会差一点,齐云就把法诀上脚的走势画了出来。
理解能力这个词是齐云昨夜恶补教资学到的,据说在这里当老师都要看教资。
于是一整个上午,汪伦都站在这块地上,走来走去。
有时像摇头晃脑的鸭子,有时像竖着走的螃蟹,偶尔还像缠着自己脚的章鱼。
走得不太理想,甚至还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