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史震林从球桌上滑下了地,站起了身。
“我去看看。”覃琛道。
秦老二去了,史震林和庄千耀就退了回来。
老大、老二都不在,史震林这就疯了。
转身抓了个美人在人胸前塞了把现金,然后张口就咬了下去。
那女人脸子色儿都变了,给疼的。
可夹在胸脯中间的那把红抄,目测超过一万。
立马忍着刺痛,迎合上去。
覃琛走出去,走了条走廊后,听见女人的哭声了。
在转角处停下了,没转过去。
面上有丝笑意,老大选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看起来挺柔弱的女人,这哭声儿倒是大啊。
依稀能听见低沉的男声在低低的哄着,只是偶尔才有一声儿。
覃琛听了一耳子墙角,这旁观者看事情,自然比当局者要清楚得多。
替老大急啊,心肝儿宝贝哭成这个样儿,好歹哄哄吧,来来回回就两句“乖,不哭”、“可以了,嗓子该发炎了,不哭”……
覃琛拧了拧眉。
好吧,他表示对老大铁汉柔情的一面很是好奇。
可再好奇,也深知这个时候的不能出现。
覃老板站了会儿,走了。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庄周承抱着霍烟耐心的等着呢,不时的垂眼看看她,一下一下的拍着她肩膀。
满满的无可奈何,低声道:
“我的小祖宗,小哭包,别哭了,乖,听话……”
“可是,可是我委屈……”霍烟哽咽的出声:“我忍不住……”
“不委屈,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