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要在说些什么,就看到陈凌童带着李盛灿和陈巳扬进到了屋子里,随之而来的是长谷的副官和翻译,李盛灿和陈巳扬见李钰没什么事儿,翻译官让他们回避,简单地问了那天晚上的情况就走了,副官把李钰醒来说过的话告诉了长谷,长谷听后微微皱了眉头说道:“看来跟他真的没关系,那他们是怎么逃走的呢?”
副官也疑惑道:“手铐脚镣都被打开了,人就平白无故的从院子里消失了,酒水饭菜也查了并没发现问题,买酒的卖酒的做饭的买菜的也拷问了都没问题,那天晚上咱们怎么就晕成了这样呢。”
长谷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没想一会儿他吩咐道:“这件事还是要查的,不过眼下有个更重要的事情,马上就要进行边区大扫荡了,路线军队都要做好规划,这次可再别出现什么问题了。”
副官走后,他不禁的看了看旁边挂着的钥匙,摸了摸钥匙的在一个缝隙中他发现了黑色的一块,他用力的摸了摸又闻了闻只有铜臭的味道,他皱起了眉头想了很久也没想出问题在哪里。
自从李钰醒来长谷副官询问了一些事情,日军把守也撤了,李钰在陈家带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找刘文汉,结果身子一直不见好,终于在初冬他的那天,他发觉身上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沉重,他努力的下了地发现腿上用不了力气,他努力的维持着身子朝前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门口,发开房门的时候李钰一下子倒在了准备进来那人的怀里,陈巳扬低头笑道:“怎么一天天的尽投怀送抱。”
李钰抬起头看到陈巳扬两只手都拎着东西他,他抓紧他的衣服勉强的站了起来,陈巳扬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搀扶他,可被李钰一把推开自己站稳了,他抬起头笑着说道:“看样子,我该走了。”
李钰被人送回到阳谷县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他身上穿着陈巳扬的衣服,长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李钰回到了账房的时候长谷跟了进来两人寒暄了几句,李钰看着长谷的背影一阵的反胃,喝了几杯茶水才渐渐地缓了过来,李钰从前院进来之后发现换了一批人在站岗,他好奇的问了其中的一个伪军:“之前的人呢?”
伪军一拍大腿说道:“别提了,都被换掉上战场了,我们这也换了好几批人呢,也就是我有点门路留下来了。”
李钰好奇的问道:“留下来有什么好处么?”
伪军嘿嘿一笑的说道:“留下来不挨枪子儿啊。”
李钰突然想起来一人,于是赶忙问道:“吴炀,他也被调走了么?”
李钰见到伪军脸上奇怪的神情,仿佛琢磨不透他一般的看着自己,李钰低下头看了身上的衣服,一阵阵清香传来,李钰以为他是瞧着衣服好奇,就没多问什么,这时候三进院的门卫找到了李钰给了他一叠单子,李钰接了过来没在跟伪军说话进了屋子忙了一阵子。
早上的时候李钰把账本交给了长谷,长谷看完后只是叮嘱他注意身体,等李钰走后,他审视的目光不断地在他的背影所打量,傍晚的时候跟在李钰身后的日本兵回来禀报李钰到了长街就消失不见了,长谷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再次的摆弄着手里的要是陷入了沉思。
李钰回到屋子后放下了账本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门,现在长谷对他的限制并不多,他隐隐的觉得这是故意让他出去看他见了什么人,他特意挑了街上行人最多的时候出门,等走到了长街拐角处迅速的躲避了起来,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看到几个换了装的日本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四处张望没找到他的人影就回去了,李钰从拐角那走出来又按照之前的路线走到了文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