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笑了笑,就扭头去跟秦悦织聊天了:“你说,男人不长嘴怎么办?”
服务生替她推开门,沈晚瓷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正中的秦悦织,倒不是她视力多牛,而是在一群白衬衫、黑西裤的……工作人员中,就她一个女人,还身穿暗红色长裙,想不注意都难。
“月底了啊,姐姐我给他们冲业绩,”秦悦织过来拉她:“我刚刚去上洗手间,结果就看到一个小可怜对着盥洗台上的镜子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没完成业绩,要罚钱。”
夜阑。
“人家帮人冲业绩都是砸钱,你不止砸钱还给命,好样的。”
想着秦悦织点人是给人冲业绩的,这一桌子的酒她们也喝不完,便又加了句:“你们也喝吧,不用客气。”
沈晚瓷点了点头,确定了她不是喝醉酒幻听了。
她的话被一声泼妇骂街似得高喊给打断了,“霍霆东,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地狱。”
她看了眼秦悦织,有点为霍律师忧心,但是想想自己之前跟薄荆舟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败得有多惨,这种忧心瞬间就没了。
两人都有些微醺。
‘霍霆东’这三个字对秦悦织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被酒意影响,本来说话还有点大舌头,一下就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了。
秦悦织凑过来:“他又瞒着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