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弄的,”言棘今天特意来的早了些,想在她们上班之前把工作间收拾一下,结果还是来晚了:“昨晚我和顾忱晔发生了一点矛盾,没控制好情绪,损坏的这些东西我会补上,抱歉。”
听到是她砸的,盛如故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堆着满脸的笑道:“你砸的啊,那没事了,这些东西反正也旧了,砸了正好换新的。”
说完,她朝着言棘促狭的眨了眨眼睛:“昨天那个帅哥是谁啊?”
“客户。”
提到徐宴礼,言棘的态度很冷淡,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他做什么招你了,让你这么讨厌他?”说讨厌好像又不是特别正确,她接了他的单子,还同意和他单独出去吃饭,这也不太像是讨厌一个人的表现啊,难道是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不止讨厌他,还讨厌他活着的全家。”
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东西。
盛如故觉得言棘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什么叫活着的全家?还有死了的?但看言棘没有细说的意思,她也就识趣的闭嘴了,不是谁都